愛情,是熄滅之后長久存在于靈魂的煙花 ——靈魂獨舞詩集《我只記得我們相愛》代后記 文/蘆建倫 讀完這本詩集,你可能看見:年青時瘋狂的執(zhí)著,大雪天站在女孩樓下,跺著腳用一整夜等待一個答案的男孩。你也可能看見:那些年青時做的夢,它們正排著隊,次第走進中年的世界,開出紅白相間的花朵,每一朵都涇渭分明,含著熱情與憂傷。 其實,我們靈魂里留存的,或許只是一些熄滅之后,長久潛伏于某個不敢輕易翻動的角落的煙花。因為冷卻,我們也無法具象化地描述這些煙花形狀和存在方式。 所幸,一切都在這本詩集再次得以呈現(xiàn)。說是呈現(xiàn),不如說,詩人憑著一腔對青春時光追溯的執(zhí)念,從舊時的情書里尋出只言片語,借助強大的回憶功能,一一還原成正在夜空中綻放、色彩繽紛的煙花。 有時候,你可能看得見水下的修鐘人,在一幅壁畫里一邊收拾著時間的碎片,一邊向你示意問好。你明明知道這或許只是一個想象中的幻覺,卻一時半會辯別不了真假,等到具備識別能力時,一切往事已隨風(fēng)飄逝。 這就是愛情的見證。這才是詩集想要表達的主旨:無論是否天長地久,愛情,至始至終只是一種具有強烈不確定性的漂浮體,被年青的我們視為一艘帆船,載一些浪漫,幾支煙花,安放燥動不安的青春。 是的,我們期許的太多,而能夠?qū)崿F(xiàn)的又太少;我們寄出的深情太多,而能夠收到回音的又太少; 當(dāng)我們在心里描繪的美景,被現(xiàn)實車輪輾碎之后。黑夜來臨,孤獨襲來,冷寂在醉酒后一次又一次爬上心尖。一些火焰,是必須要升騰起來的,要不然,那些熱唇,那些肌膚之親,在煙花騰空綻放的時候,就會失去浪漫熱烈的映照對應(yīng)物。揭開青春不是一片寸草不生的荒漠,我們的人生也不會變得多么灰暗死寂。看看這些占據(jù)頁數(shù)212頁的149首愛情詩,這無疑成為最耀眼的光芒,也是最為關(guān)鍵的詩性特征。隨著我前面所說的“黑夜,孤獨,冷寂,醉酒,火焰”之類的詞語高頻率的出現(xiàn),這本分為四輯的詩集,首先帶著我們走進了令人心醉神迷的愛情。愛情的世界允許有眼淚,相信眼淚又不相信眼淚,因為眼淚換不來皆大歡喜的花好月圓。詩中沒有配角,均是主角,他們笑過,哭過,最后都隨著時光的遠(yuǎn)離,離生活越來越遠(yuǎn),所有的熱烈都如在天空怒放的煙花,開放時有多熱烈,凋落時就有多冷清。 再說這本詩集,其它三輯雖不是重頭戲,但因為承載了詩人太多生活中的元素,一如有青春的故事,有親情的沉甸,有疫情期間的觀察等等諸多所思所想,總體基調(diào)比較深沉的。因而,我想借用這本詩集的名字來結(jié)束這個簡短的“代后記”,我之所以打上引號,只是為了我拗不過詩人的信任,越俎代庖的大膽找一個開脫的理由。 細(xì)讀這本詩集《我只記得我們相愛》,其實寓意再明白不過了:青春帆船已經(jīng)駛過一段水域了,煙花也放過了,剩下的只有“記得”。不過,命運對任何一個人都是公平的,只要真心相愛過,就值得一輩子無怨無悔。 2023年10月15日凌晨于貴陽 作者簡介:蘆建倫,網(wǎng)名桃園晨笛,貴州貴陽人,新死亡詩派大型詩叢《詩》副主編。網(wǎng)絡(luò)詩歌觀察者,四十余次獲各級各類網(wǎng)絡(luò)詩歌獎。詩歌、詩評發(fā)表于《詩選刊》《解放軍文藝》《啄木鳥》等二十余家報刊雜志。 一審:輕羅曉扇 二審:揚春巧雪 三審:江南野馬 |